準備好長大進入這個世界了嗎?
不是那麼小的孩子了,無法被關在安全的家庭,而是開始進入社會、進入世界、進入未知,所以他會不停地問。能怎麼辦?就只有不停學習、試著回答孩子的問題,直到他不再需要我們,自己去找答案。
主編精選
不是那麼小的孩子了,無法被關在安全的家庭,而是開始進入社會、進入世界、進入未知,所以他會不停地問。能怎麼辦?就只有不停學習、試著回答孩子的問題,直到他不再需要我們,自己去找答案。
無論什麼事,如果為了解決跟別人的不一樣,都可能會製造另一種痛苦;不過,連大人都未必有這種敏感與智慧,因為我們常對「無法從眾」感到不自在或害怕。不從眾,意謂著我們可能會成為攻擊的目標,另一方面也會帶來種種我們無法掌握的不確定性,這些都讓人擔心。所以,我們就跟孩子一起想一起學吧!
隨後我讚美兩個小孩,一個有容人的雅量,一個有面對自己錯誤的勇氣,都非常了不起。沒想到幾句問話,孩子們就可以透過陳述,重新定義衝突事件中的各個面向。
我們丟一些問題,讓孩子用自己的方式來解決的時候,我們會看到一些原來沒有預期到的發展;當孩子們願意去理解事情的癥結,有不同的角度可以思考後,他們本來以為的情緒卡關,就有機會透過內在的動力排除阻礙。
當奶爸很丟臉!我本來也這樣覺得。現在想想,剛開始帶小孩的那段日子,真的是對「奶爸」身份很沒自信!有意無意中,我也在複製他人對奶爸的歧視。不過這種沒自信的感覺,在我全心全意照顧小孩一段時間後,有一天就煙消雲散了。
為什麼美國教師聯盟已準備好法律辯護基金,並正在做訴訟的準備?Weingarten認為,學生必須要在學校學習批判性的思考,這些禁止老師這麼做的法律與政策,會「剝奪學生對我們共同歷史的深刻理解。」這必然對學生不利,因為這些禁令會在「我們對國家和這個世界的理解上砸出一個大洞。」
我們討論到,若以網路便利性作為基本人權的標準,那台灣似乎已有及格的分數。但如果是溝通歧見,台灣的分數好像正在退步。這樣的落差或許也說明了資訊戰對於民主社會可以是加分,也可以是扣分的項目,就看身為公民的我們要怎麼做!
拋開誰是加害者/受害者的單一敘事,戰爭的記憶可以多元,以「台籍日本兵」為例,殖民者(日本)對被殖民者(台灣)的責任,被殖民者(台灣)對其他被殖民者(東南亞各國)的責任,殖民責任與戰爭責任的歸屬,以及個人、國家、社會各層面的複雜討論,都有助於我們更完整的認識戰爭所帶來的影響,也能更加完整台灣的歷史。
我們必須承認與面對,教育體制裡的惡。並與之作戰,為了讓他可以做出善的選擇。所以,除了行動,我們還要將這些不適任的事例集結起來,讓更多人面對與檢視,為了增加將槓桿擲向善的機會。
多年來總有人敲碗「數學想想科技化、線上化」,但我們總是被既有的工作塞滿了,只能微幅前進,沒想到一場疫情,換來大步向前的機會,線上的數學想想,我們以為只要上個兩個禮拜,沒想到一路到學期末,最後,連暑假營隊也都改為線上課。線上的數學想想,竟然就這樣誕生了!
我欺負人,從小做起。小學一年級時,每天走進教室,看到隔壁男生已經到了,我一坐下就給他一巴掌。一天下來,無關心情好壞,就是沒事揍他兩三回。相信嗎?
培瑜阿姨,我們看到妳有文章在幫爸爸媽媽解答疑惑,可不可以也幫我?我覺得我媽媽看了很多怎麼教小孩的書,可是為什麼她還一直叫我去補習?還說功課一天都不能放鬆?妳可不可寫一篇文章叫爸爸媽媽不要逼我去補習?學我不想學的才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