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重青少年基地

打破心智階級-基地的補救教學

不論是英文課或數學課,我們總是想盡辦法跟孩子們討論一個道理,調動孩子們的直覺與想像力,鼓勵大家發言,不要讓英文單字或數學符號,阻礙了孩子們的思考,因為,大部份的孩子不是不會想,而是不會依課本的方式想。因此,我們常常花許多力氣討論研究教學內容以及設計教學方法。

Continue Reading打破心智階級-基地的補救教學
Read more about the article 等待喵孩子
示意圖,照片與本文中的人物無關

等待喵孩子

⋯⋯,有一天簡翔進門,我們如常跟他打招呼,他回了一聲「喵」,我們也「喵」回去--想說是不是這樣他就會講話,但其實沒有。不過,除了「喵」還多了「喵喵」,有時他還會把手指捲成貓爪的形狀在人的旁邊揮動,表示「你看看我」「我今天很高興」…

Continue Reading等待喵孩子

給森小畢業生的「禮物」──台灣文學與報告

在森林小學,老師一向擁有教學自主權,因此孩子們在課上的所學,是自由且多元的;對即將從森小畢業的孩子們而言,最後這年是特別且重要的,不只生活的日常,學習的進展也是;既然如此,最後一年的國語課,一定得送一份像樣的「禮物」給孩子!這禮物既不是世界經典名著,更不是抓緊時間上國中課文,而是要跟孩子一起重新挖掘那隱沒的台灣文學。

Continue Reading給森小畢業生的「禮物」──台灣文學與報告

森小的一堂國語課--〈桃花源記〉

很多人都說,陶淵明是思念家鄉「田園」,想要回家種田。不知道為什麼,在那一刻我突然體會了:陶淵明的「田園」不是真正的田地。 想像陶淵明當彭澤令的時節,家鄉的田地可能有親戚佃戶幫他種、或者沒有人種,無論如何田地都不會是「將蕪」的情況。「將蕪」是一種心頭「即將荒廢了」的感覺。穿越時空一千多年,我好像領會了陶淵明的「覺察」、「覺醒」。帶著這個心情,讀陶淵明的作品,會發現他說的桃花源、五柳先生,和一般人想像的,並不一樣。 如果說陶淵明寫文章只是想要表達「避世隱居」的願望,那他為什麼還要寫呢?

Continue Reading森小的一堂國語課--〈桃花源記〉

森小孩子的畢業公演─《意外之火》(上)

我開始尋找各種可能。我從莫里哀、易卜生、契訶夫,讀到台灣的吳念真、金士傑、紀蔚然作品......等等。多數近代的戲偏向晦澀,或者深沉,不太適合小學生們演出。直到閱讀達利歐‧弗的《一個無政府主義者的意外死亡》,我笑了起來。義大利式的即興戲謔、黑色幽默,主角闖入警察局去調皮搗蛋,跟孩子們平日在校園裡的頑皮嬉鬧,竟然有幾分神似!我想像著,孩子們就要上國中了,他即將進入「體制」,單獨面對大環境。遇到衝突時,他要直直去衝撞?還是他能保有「調皮幽默」的心,像劇中的主角一樣,慢慢和體制對話?我開始很認真考慮這個劇本。

Continue Reading森小孩子的畢業公演─《意外之火》(上)
Read more about the article 抱,還是不抱?
人本教育札記-抱還是不抱

抱,還是不抱?

「哭就會得到注意的孩子,會需索無度、不易滿足、不討人喜歡;而那些無法用哭鬧得到注意的孩子,反而很快樂、容易滿足、討人喜歡、比較能夠信任父母。 今天不讓寶寶哭,寶寶明天就會讓妳哭。 」

Continue Reading抱,還是不抱?

先看到你的寶寶,再思考教養方法

只有看到了,看懂了,瞭解了你的寶寶是一個怎麼樣的個體,怎麼樣的一個「人」,才有可能選出正確的教養方式與工具。在那之前,隨便套個教養方式來養小孩,就像是不先看汽車是用什麼汽油就自己亂加,只是因為自己相信某種汽油對汽車最好一樣。

Continue Reading先看到你的寶寶,再思考教養方法

不罰寫,可以做什麼?

好像禁止體罰之後,罰寫就猛然多了起來(另一個就是罰站)。而如果沒寫完,或又抄錯,通常就繼續加罰寫。很像環保局取締污染,沒改善,就加重處罰。只是,咱們的小孩,是在受教育,而不是……。老師更不是環保局,只負責取締,而總應該還是個要啟發孩子、協助孩子「學會」的教育工作者。

Continue Reading不罰寫,可以做什麼?

已經滑到最底端了

嗯......頁面加載好像出了點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