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育兒童營隊-小學

三重基地故事-小安(上)

小安的身邊沒什麼朋友,唯一的朋友是一個當時和他一起來,從小就認識的小圓,那也是他唯一願意互動的人。剛來基地的小安,總是坐在電腦前直到關門的時刻,雖然大家一樣都不喜歡回家,總是希望基地能再晚一點關門,但小安不想回家的原因和別人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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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雞蛋

那個平常的晚上,森林小學的校園裡卻沾黏著不尋常的痕跡--走廊、樓梯、草地、球場…四處散落著破掉的雞蛋。怪不得,剛剛看到幾個小孩,一臉的興奮,又好像夾雜著一絲鬼祟。問了一輪,這群孩子也不打算隱瞞,正是他們趁夜從廚房偷拿生雞蛋,一顆接一顆,愈丟愈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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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學期,森小好不容易有了新的校舍,面對新的事物,小孩常常忍不住幫忙賦予一些「歷史」。某一天早上,庭琲老師就發現,浴室嶄新的牆面被簽上「小郭是正動之王」、「小翰」、「小宇是正動之王二號」,大大的三行字。
於是,庭琲老師到六年級教室找小郭和小翰「談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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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心智階級-基地的補救教學

不論是英文課或數學課,我們總是想盡辦法跟孩子們討論一個道理,調動孩子們的直覺與想像力,鼓勵大家發言,不要讓英文單字或數學符號,阻礙了孩子們的思考,因為,大部份的孩子不是不會想,而是不會依課本的方式想。因此,我們常常花許多力氣討論研究教學內容以及設計教學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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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森小畢業生的「禮物」──台灣文學與報告

在森林小學,老師一向擁有教學自主權,因此孩子們在課上的所學,是自由且多元的;對即將從森小畢業的孩子們而言,最後這年是特別且重要的,不只生活的日常,學習的進展也是;既然如此,最後一年的國語課,一定得送一份像樣的「禮物」給孩子!這禮物既不是世界經典名著,更不是抓緊時間上國中課文,而是要跟孩子一起重新挖掘那隱沒的台灣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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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小的一堂國語課--〈桃花源記〉

很多人都說,陶淵明是思念家鄉「田園」,想要回家種田。不知道為什麼,在那一刻我突然體會了:陶淵明的「田園」不是真正的田地。 想像陶淵明當彭澤令的時節,家鄉的田地可能有親戚佃戶幫他種、或者沒有人種,無論如何田地都不會是「將蕪」的情況。「將蕪」是一種心頭「即將荒廢了」的感覺。穿越時空一千多年,我好像領會了陶淵明的「覺察」、「覺醒」。帶著這個心情,讀陶淵明的作品,會發現他說的桃花源、五柳先生,和一般人想像的,並不一樣。 如果說陶淵明寫文章只是想要表達「避世隱居」的願望,那他為什麼還要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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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小孩子的畢業公演─《意外之火》(下)

為什麼演出這個戲很重要?「因為舞蹈社開始抗爭、失火時,我已經大學畢業了。而我,當年竟然不知道這件事。」 「是喔?妳是因為寫劇本才知道這件事?」孩子們睜大眼睛問。 我點點頭:「是啊!而且我猜你們的爸爸媽媽們也不知道,很多人都不知道。對台灣這麼重要的人,這麼重要的事,竟然很多人不知道。這個無知的現象背後的意味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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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小孩子的畢業公演─《意外之火》(上)

我開始尋找各種可能。我從莫里哀、易卜生、契訶夫,讀到台灣的吳念真、金士傑、紀蔚然作品......等等。多數近代的戲偏向晦澀,或者深沉,不太適合小學生們演出。直到閱讀達利歐‧弗的《一個無政府主義者的意外死亡》,我笑了起來。義大利式的即興戲謔、黑色幽默,主角闖入警察局去調皮搗蛋,跟孩子們平日在校園裡的頑皮嬉鬧,竟然有幾分神似!我想像著,孩子們就要上國中了,他即將進入「體制」,單獨面對大環境。遇到衝突時,他要直直去衝撞?還是他能保有「調皮幽默」的心,像劇中的主角一樣,慢慢和體制對話?我開始很認真考慮這個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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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小上課

森小的一堂國語課-鍾理和〈山火〉(上)

孩子們是該擁有台灣意識。問題是,什麼樣的台灣意識?我厭惡過往大中華意識形態單一強勢灌輸的方式,而今在森小,如果我單純提供孩子們另一端意識形態,眼光只鎖定台灣,他們的思想會「豐富」起來嗎?他們會有能力「批判思考」嗎?還是單純的嫌惡中國,陷入另一種「簡單」、「扁平」、「僵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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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頁面加載好像出了點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