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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網路霸凌,人們普遍認為虛擬網路的詆毀不必太介意,但加上不雅照片或影片的散佈,人們開始想方設法篩選、限制、阻斷資訊流傳,立新法以跟上數位時代。但,網路霸凌終究是來自人而不僅是網路,我們可以看到,人性的惡在虛擬的網路世界特別容易展現;也疑惑受害者為何離不開網路?網路霸凌不易找出加害者,二造雙方無法對質或和解,也挑戰了我們的價值觀。

從另一個角度思考,網路霸凌的傷害有的輕有的重,不以傷害的輕重為介入處理的標準,而是從人的需求以及人的感受來思考,才能破除疏離、增加連結、讓真實與虛擬有更多對話的機會。

台灣學生間的網路霸凌還未大量成為新聞事件,但在學校裡,網路霸凌是許多老師頭痛的議題。除了加強法治教育,高雄學生諮商輔導中心的達努巴克老師特別指出,網路霸凌案件大多是以現實生活中既有的人際關係為基礎,延伸到網路世界中。因此,協助孩子如實理解自己的言行、以及這些言行對它人的影響,是重要關鍵。

日本北海道今年初一位十四歲女孩在馬路上凍死,媽媽控訴孩子是被霸凌間接他殺,女孩生前被學長姐要求拍下不雅照片與影片,並被放到LINE上流傳。學校與警方消極處理。凍死事件上了新聞,民眾群情激憤,要求檢討與重新調查,而被網路肉搜出來的加害者說:說實話什麼感覺也沒有。學校、警方、個人出了什麼問題?

2012年一位加拿大十五歲女孩自殺,促使加拿大政府研擬防範網路霸凌法案。也引起包括美國、澳洲與亞洲媒體的關注與報導。加拿大的法案如何阻止網路霸凌?台灣這幾年也開始研議訂定專法,除了立法,教育可以做什麼?

網路霸凌是數位時代的議題,但事情的根源很古典:人心與人性。除了研發各種篩選過濾機制,制定新興法案,我們需要研究人、理解人,最重要是的,要牽起孩子的手,切斷疏離,讓心的連結從真實世界延伸到網路上。

現實與虛擬
網路霸凌不是件關網路就好的事

「網路歸網路,現實歸現實」的二分法限制了我們對於網路霸凌的真實理解,其結果就是當網路霸凌真正發生的時候,許多人只能對被害人給出「關掉網路」的建議,或者乾脆直接投降說「網路很複雜我們沒辦法處理」。

日本
旭川少女凍死事件—殘酷的背後還能留下什麼?

發生在北國的旭川少女凍死事件有一種冷調的驚悚,甚至令人困惑「為什麼這些未滿十四歲的孩子可以這樣殘忍?」無論是令人跳河、唆使自殺等等,報導裡那些孩子的言行中所帶有那彷彿僅從趣味性出發、缺乏熱度的冷酷與惡究竟是怎樣誕生的呢?而諾大的教育組織裡,竟無一人回應那求救聲,這樣的冷漠與棄守,也令人不禁疑惑如今的社會究竟出了什麼問題?

加拿大
網路霸凌政策—從加拿大少女無聲的控訴談起

2012年,加拿大卑詩省(British Columbia)十五歲少女阿曼達.陶德(Amanda Todd)(1996-2012)在錄下片長八分鐘「以字卡代替語言」的影片一個月後與世長辭,促使加拿大聯邦政府開始研擬防範網路霸凌法案,也引起包括美國、澳洲與亞洲媒體的關注與報導。

建立連結
成為孩子的隊友,一起面對網路霸凌

許多人面對網路問題,無論成癮或是霸凌,總是將眼光聚焦在網路。人們主張管制網站,或是想要關掉電腦,就是忘了將眼光放回使用網路的「人」身上。事實上,這些網路問題,根源還是在真實生活裡。所以,我們提供的思考,是線上與線下同步進行,在疏離與連結間,讓我們可以面對根源。

雙月出版,雙版共舞,以及我的「大選心得」

脫胎換骨後的「人本教育札記」,雖然站都還站不大穩,但正在奮力迎上去歡迎大家;無論是處心積慮的,或是一不小心的來到,我們都全心全意地歡迎啊──這就叫做語無倫次,說來說去,除了「歡迎」二字,什麼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