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少年自殺自傷,怎麼辦? 當青少年們遇到了《小路的選擇》中的小路…
少年提醒了我們,不是什麼話都不能說,每個人都有說錯話做錯決定的時候,萬一錯了,道歉就好,因為孩子想要被父母理解和父母想要被孩子理解一樣的懇切。
特別企畫
少年提醒了我們,不是什麼話都不能說,每個人都有說錯話做錯決定的時候,萬一錯了,道歉就好,因為孩子想要被父母理解和父母想要被孩子理解一樣的懇切。
「為何我的孩子要自傷自殺?」這是很多父母來到診間或諮商室時,常常表達的困惑。有些父母會說:「他從小很皮沒錯,但鬧鬧脾氣之後,我安撫一下,就可以緩和了,從沒有過這麼激烈的手段,威脅我說他想死!」。有些父母更不可置信地描述:「他從小就是個很乖的小孩,不吵不鬧,叫他做什麼都聽話,怎麼到了現在,突然變得這樣不可預測,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到了中元普渡的時節,難免會想到鬼,一想到鬼,就想到大人很愛嚇小孩。這個找大人麻煩的毛病,不是來自人本理念,而是來自本人——我們當年都是這樣被嚇,餘了許多悸在心裡。
小孩也會怕媽媽不見、怕某些食物的味道、怕痛、怕輸、怕水、怕黑、怕鬼、怕生、怕老師、甚至怕自己的爸媽…從小,人就不斷練習跨越各種害怕。有沒有讓小孩不害怕的方法?關鍵就在:協助小孩如實的了解。
我聽過許多「被嚇大」的故事。有人說:「上小學之後,我甚至不敢自己去丟垃圾,我總覺得垃圾筒會吃掉小孩,我說的是教室裡的小垃圾筒喔,那都會讓我崩潰!」還有人說虎姑婆的故事真的嚇到他了,讓他不敢自己一個人睡覺...
透過參觀「噤聲的密室——白恐文學讀心術」這個由國立臺灣文學館規劃的文學行動展,來認識「白色恐怖」帶給我們的影響,從而發覺有哪些白恐遺緒在我們的生命當中。
恐懼要箝制的不只是身體,更重要的是要箝制思想。不敢去思想的人最方便於管控,因為他會為了害怕的對象而管控好自己。這麼說來,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好,畢竟為了社會秩序與安寧,捨棄掉一點思想的愉快也不是什麼太大的犧牲,但,又是誰來決定什麼可以想,什麼不能想呢?
精神分析則認為,所謂的鬼不是別的,是我們內心情結的投射。情結是心理能量的聚集,它被某種原因切斷了,從而使它與自我失去了聯繫。因此一旦旁人無心的話語觸動了我們內心的情結(例如金錢、手足、權力等等不一而足),我們就會覺得別人講話帶刺,感到被觸怒、被羞辱。
親愛的孩子,你可能很困惑,明明所有的大人都和你說,不可以打人、再生氣也不可以動手,就連在學校,看起來很有威嚴的老師,也不可以打學生的(這很重要),但是,為什麼爸媽可以打你呢?或者,這個問題應該是?為什麼有些爸媽會覺得,自己可以打孩子?
孩子們對禁止家內體罰是怎麼想的呢?當我們邀請作家林蔚昀與孩子談談並記錄下彼此的想法時,蔚昀的兒子宅宅卻毅然決然地想要自己寫一篇文章。
想起紀伯倫,為弓是箭,子女不是來實踐父母的期待,因為他們是獨立的個體,不是如同財產般的歸屬,任父由母支配,這個該有的心態,才是正確行使法律(仍然)保障的懲戒權之精髓吧。要談教育教養?不妨先從不暴力對待,不體罰開始。
要小孩聽話的意思就是,「我(父母)說了什麼,你一定要做到」。這個期望最容易踢到的鐵板是:小孩是活生生、有思想、會表達的人,小孩是他自己。難怪即使已經使用體罰,爸爸媽媽還是會感到挫敗。沒有任何一個家長會真心願意自己小孩成為沒有思想沒有自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