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題】受害者,不能「檢討」嗎?!靈魂拷問,在MeToo的時代
責備受害者當然不對,但檢討不行嗎?透過MeToo專題,一起來探討。
特別企畫
責備受害者當然不對,但檢討不行嗎?透過MeToo專題,一起來探討。
匆匆的,改版日記已經到了完結篇。眼看著新版雙月刊就要上架,舊版單月刊就要走入歷史,忽然心裡有點不平靜,也不知道是在亂些什麼。紙本還在,又加了網路版,而且二者還要共舞,一加一理當大於二──明明是多了,卻疑心是少了;明明是大步向前,卻惦著背後的風景…或許,只是自己多疑;或許,根本不是念舊,只是惶惑不安?
11月20國際兒童人權日隨著「兒童權利公約第二次國家報告國際審查會議」漫步而來, 12月札記出刊後,12月10國際人權日也緊接上場。在兩個人權日之間催生出來的札記,談得當然是人權。
《名師到狼師,誰在縱容權勢性侵?》研討會第二場「什麼樣的校園文化導致性侵害一再發生?家長可以怎麼辦?」,表面上是談校園結構與文化,如何促成師對生性侵;實際上也包含其他權勢或熟人性侵的主要特徵。而所有性侵的發生,都圍繞在一個主軸:受害人的主體性,很少或從未被尊重。
台中某資優班A小姐遭黃師性侵害事件曝光後,人們發現黃師的行徑與升學主義交織,事實上,升學主義助長暴力、威權與控制的情形,也發生在其他學校。「從名師到狼師——談校園裡的掌控與征服」線上座談會中,我們思考名師的迷思,升學主義帶來的壓抑和對孩子的屈辱;檢視校園文化,檢視它對人的影響,這是校園轉型正義的第一步。
別人寫情書會讚美對方、表達喜悅,沒人會像爸媽臭罵「老子辛苦一輩子把你養這麼大,翅膀硬了?忘恩負義的狗東西,房子我買的,滾出去」那樣求愛,但狼師會。連「頂著寒風」也當成莫大恩惠拿來套利,無非是因為不能直言求愛,留下罪證。寫這封信的人,心中沒有愛意,更無絲毫憐憫。施壓的背後只有貪婪無度,和對東窗事發的恐懼、算計
CRC國際兒童權利公約裡,談到兒童有生存權、受教權、遊戲權…兒童要可以好好活著、要可以接受教育、要可以玩遊戲,這些都很貼近日常。但表意權?它跟讓兒童活得安全、獲得溫飽、遠離戰爭與暴力等等權利同樣重要嗎?況且兒童的意見多半不成熟,被採納的可能性也低,為何兒童權利公約要特別再提醒「兒童有表達意見的權利」呢?
在兒童權利公約國際審查會議的閉幕記者會上,十名兒少代表們衝上台抗議心理健康司對青少年自殺議題的不當發言但事件裡有一個少有人注意的畫面卻吸引了我的目光──主持人原先想勸導兒少代表們等到問答時間再發言,並請工作人員將他們帶下台,政委林萬億則出聲制止,才讓兒少代表們得以發表意見
兒童權利公約第二次國家報告國際審查會議,兒少代表們自發組成「學生權利關注小組」,在審查會議開幕之前提出11項有七百位學生連署的訴求,其中一項是「學校應停止一切髮禁的規範,並不得出現強制剪除學生頭髮,此類侵害人格權的行為」。看到這個訴求,大家或許疑惑:現在還有髮禁嗎?路上都會看到青少年頭髮或長或短,還五顏六色…
這是一部談母子關係的故事電影,片中時尚年輕的母親——安琪,將失敗婚姻中生下的孩子——佑佑,托給鄉下的母親照顧。佑佑正要上小學時,安琪的母親驟逝,安琪不得不將佑佑帶回台北照顧,開始學著面對育兒、工作與生活節奏的混亂。
改版日記六之五那天被問道:改版就改版,為什麼還要日記?一時楞住,不知怎麼回答,又好像做了虧心事被抓到──好啦,改版日記是「文宣」沒錯,不過也是為了不肯遺失走過的痕跡啊!哈哈,這也是一種文字偏執,以為有記錄...
談到教養,人們常把我們主張的「以人為本」誤以為是「只以小孩為本」,而且從不打不罵延伸成「什麼都不能講,什麼都不能管,也不能有所期待…」。於是,有志調整親子關係的爸爸媽媽,常常舉步維艱。同時對於內心那股「委屈」「不平」,也不知如何擺放。好想要說一句「不玩了啦」。但看著有點萌芽的親子親密關係,又捨不得走回頭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