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小的一堂國語課—〈一桿秤仔〉(下)
我談起自己的「卡關」:『不用問價』我一開始也跟你們一樣,解讀成『不收錢』。問題是,如果已經講『不收錢』,得參後來又要巡警付錢,這就前後矛盾。所以這裡我們要仔細想一想…」孩子們聽著,一片靜默,沉思。「『不用問價』還有沒有別的可能意思?不要問價錢,下一句可能是…?」我問。
我談起自己的「卡關」:『不用問價』我一開始也跟你們一樣,解讀成『不收錢』。問題是,如果已經講『不收錢』,得參後來又要巡警付錢,這就前後矛盾。所以這裡我們要仔細想一想…」孩子們聽著,一片靜默,沉思。「『不用問價』還有沒有別的可能意思?不要問價錢,下一句可能是…?」我問。
2017年,美國體操隊爆發隊醫長期性侵的醜聞後,許多國家的體操選手紛紛向法院提起訴訟,控訴受訓過程中的長期精神與肢體暴力,以及權責單位的冷漠,顯然這現象已非一日之寒。這波浪潮促使各國的民間體操協會或國家人權委員會組成獨立的調查小組,來檢視體育訓練的環境與文化,找出放任暴力的因素,並提出改革的可能方向。
在朋友圈的一片叫好聲中,帶著好奇心看了這部片,立刻被收服。女主角秀蓮是一個55歲的中國移民,和先生在美國經營一間洗衣店,可惜經營不善還遭到查稅。女兒是一位女同志,想在外公的生日宴會上,帶自己的女友前來相見歡,引發秀蓮高度焦慮。正坐在一堆對帳發票前面,面對著父親、自己、先生和女兒都不滿意的秀蓮,一連串的混亂就從這展開。
一直以來,秘書組的工作就是站在監督政府與學校的角色,針砭除弊。最近台中某國中資優班導師性侵女學生事件,台中市教育局始終未積極擴大調查與併案調查,我們免不了親上火線,要求他們改進作為。人民有監督政府的責任與義務,希望事件原由能釐清,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但時間靠近選舉,我們的日常工作,卻被有心人士抹黑成政治事件。
8月5日晚上九點多,張萍打電話給我說「出大事了,台中某國中權勢性侵案…」聽到校名,我腦海裡浮現過去處理的申訴案:要求常態編班,在校門口與警衛拉扯報警、老師拿椅子木板打學生,全校老師為打學生的老師綁黃絲帶、校舍違建、萬年家長會長…唉,遇到這個學校,就會出大事。
有位網紅媽媽在臉書上發文分享, 開學了想要調整11歲雙胞胎女兒的作息,徵求孩子同意後在小孩房間裝設攝影機,只有在睡前打開。文章曝光後,引起網友正反論戰。有人評論裝攝影機是在監控小孩;有人則表示支持
「我今年已經四十幾,那是快三十年前的事情,我的歷史老師性侵我…我沒有證據,你們可以幫幫我嗎?」熱心網友在網路上看到疑似學生被性侵性騷擾的訊息,截圖傳給我們說「這個學生需要幫忙」這就是我們近日的日常,大量的性侵申訴案從信件、粉絲頁或是電話冒出,這一切,就是從張萍接到那通電話開始…
前陣子引發熱議的韓劇《非常律師禹英禑》,講述一名患有高功能自閉症的律師進入知名商務律所後,遇上土地徵收、良心犯罪、對自閉症的歧視與智能障礙者性自主等等案件,進而自我突破的故事;自閉症者成為律師的可能與不可能已有許多討論,因此,我們想談談戲裡的非常議題。
劇中「昭德洞」村民無法忍受一再被軟土深掘,在里長的帶領下起身反抗。在抗爭的同時,里長與村民也找到禹英禑律師所任職的江洋律師事務所,採取法律訴訟,爭取更多捍衛家園的機會。這樣的情節當然不是編劇憑空想像杜撰,而是一直殘酷地發生在現實,台灣不僅沒能例外,因為獨有「區段徵收」制度,類似案例之多,恐怕讓絕大部分民主國家都瞠乎其後
「醫學生死了,留下自閉兒,根本是國家級的損失吧!」「肯定又會因為精神耗弱被判無罪,自閉在韓國等於殺人許可」「就算有自閉症也什麼都懂,送他進監獄吧」「跟自閉症鄰居一起搭電梯有點可怕」「應該把他們隔離」「不要因為有自閉症就輕判」…《非常律師禹英禑》中刻薄的網路留言對於台灣觀眾來說,一點也不陌生。
《非常律師禹英禑》討論的是患有自閉症類群的法律系畢業生,通過解決各種社會議題案件,像是疾病、LGBTQIA、脫北者、勞工、兒童遊戲權、都市開發規劃等,最後成為一名真正的律師。其中「吹笛人」這一集,我們彷彿聽見製作者頻頻希望大家思索:補習班,難道不是孩子邁向成功人生的重要學習空間嗎?為什麼被主角形容成禁錮的牢籠?
智障者的狀況懸殊,對性暴力說「不」的權利,是貧窮失能家庭的低標。對性說「我願意」的權利,是中產餘裕面臨的高標。都需照護資源,才得以實踐。《非常律師禹英禑》裡,除了癡情的智障女子,還有一個身心障礙者:禹英禑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