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加我等於十》:母職是一種選擇,而母愛需要學習
這是一部談母子關係的故事電影,片中時尚年輕的母親——安琪,將失敗婚姻中生下的孩子——佑佑,托給鄉下的母親照顧。佑佑正要上小學時,安琪的母親驟逝,安琪不得不將佑佑帶回台北照顧,開始學著面對育兒、工作與生活節奏的混亂。
出版品
這是一部談母子關係的故事電影,片中時尚年輕的母親——安琪,將失敗婚姻中生下的孩子——佑佑,托給鄉下的母親照顧。佑佑正要上小學時,安琪的母親驟逝,安琪不得不將佑佑帶回台北照顧,開始學著面對育兒、工作與生活節奏的混亂。
先來破題:「摩斯」不用說就是那個偵探,但大家會想,那「福爾」怎麼不見了?其實,福爾是被派去台灣做試劑了;想起來了嗎?唯一本國製造的快篩,廠牌就叫做福爾呀!現在要靠它才能篩出克襄的真假──所以這一回的章名不妨就叫做「福爾去摩莎,快篩辨真假」!
改版日記六之五那天被問道:改版就改版,為什麼還要日記?一時楞住,不知怎麼回答,又好像做了虧心事被抓到──好啦,改版日記是「文宣」沒錯,不過也是為了不肯遺失走過的痕跡啊!哈哈,這也是一種文字偏執,以為有記錄...
談到教養,人們常把我們主張的「以人為本」誤以為是「只以小孩為本」,而且從不打不罵延伸成「什麼都不能講,什麼都不能管,也不能有所期待…」。於是,有志調整親子關係的爸爸媽媽,常常舉步維艱。同時對於內心那股「委屈」「不平」,也不知如何擺放。好想要說一句「不玩了啦」。但看著有點萌芽的親子親密關係,又捨不得走回頭路...
我的博士論文研究場域在瑞典一所成人教育學校,該所學校基於早期女性主義的理想,希望創造一個專屬女性的學習空間。在我的班上還有許多庫德族女性,由於庫德族游牧的土地為石油產地,當初西方列強擔心庫德族成為一個國家將擁有龐大勢力,硬生生地將庫德族劃分到伊朗、伊拉克等不同國家,讓庫德族在各個國家成為被壓迫的民族。
藝術家優席夫的孔雀石綠花襯衫上開著艷紅的花與橙黃的葉。他走在柏林最富盛名的新藝術重區「斯達林主義大道」上,步履自信地轉進Galerie Kuchling畫廊,下一刻,色彩磅礡,奔面而來。
「我討厭英文!」、「為什麼要學英文?」、「我不想上英文課!」,這幾句話是否有些耳熟?哎,不僅耳熟,更是英文老師們心中的痛吶。到底要怎麼教小孩英文,才能引起他們的興趣,讓他們覺得「好玩」?這是一個非常困難的挑戰!因為很難,所以值得深究一番。而在森小,英文課怎麼玩呢?以下提供一個實際的教案,並提出四個「玩」的教學法的要件。
國語課怎麼「玩」?這是一個有趣也有點考驗的問題國語課就是要帶小孩掌握文字,因此,讀文章是其中很重要的一環。但,讀文章可以怎麼「玩」呢?不是設計有獎徵答或遊戲比賽,而是,怎麼讀會好玩。一般常見讀法是從頭讀到尾,知道作者說了些什麼,接受作者的安排。我在這堂課,帶給孩子們的讀法是「慢讀」與討論。
台北祕書處共有四位同仁,對申訴案件的處理方向常常有不同看法,但早有某種「默契」。什麼「默契」?主任祕書陳志遠說:學校要符合基礎法規、對小孩有利、不能欺負小孩,這個基調就是要求「正常」。大家相視而笑。是哪一種正常?符合社會規範的正常?或是屬於人類的正常?那麼祕書處的大家正常嗎?
「人本新竹辦公室有一個特色──我們全都是媽媽。」竹辦是人本第一個分會,至今已運作32年,辦公室搬過三次,10年前因為成立數學想想新竹教室,在華興街買下房子,也是對支持者的承諾──有了穩固的點,在此落地生根。
很多人都記得那篇課文:一人買了綠色格子布料,三個朋友分別說像棋盤,像稿紙,像綠豆糕…沒錯,就是「雅量」那一課這篇課文,常佇國文課本達二、三十年,直到最近新課綱上路,據說只剩一個版本還留著它。這表示我不能再拖延了,等它完全下架再來「解決」,就沒意思了。解什麼決呢?想知道的話,就請繼續往下看
說起人本中部聯合辦公室,八月底才在台中市政府前舉辦了一場抗議,短短三天時間內串聯起三十多個公民團體與上百位公民,一同怒吼出對市政府不積極處理狼師性侵案的不滿。讓市政府在四天後主動喊出要解聘狼師。具有這般行動與串聯力的中部聯合辦公室,實際上是怎樣一個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