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必輸的戰場,不棄戰就是勝利──《非常律師禹英禑》背後的性議題
智障者的狀況懸殊,對性暴力說「不」的權利,是貧窮失能家庭的低標。對性說「我願意」的權利,是中產餘裕面臨的高標。都需照護資源,才得以實踐。《非常律師禹英禑》裡,除了癡情的智障女子,還有一個身心障礙者:禹英禑本人
特別企畫
智障者的狀況懸殊,對性暴力說「不」的權利,是貧窮失能家庭的低標。對性說「我願意」的權利,是中產餘裕面臨的高標。都需照護資源,才得以實踐。《非常律師禹英禑》裡,除了癡情的智障女子,還有一個身心障礙者:禹英禑本人
從高中聯考的考場走出,同學們對起答案,小吉發現自己的成績不如預期。回家時,她路過公園,坐了一下,「那時候,有一種世界末日的感覺。」
「對我來說,這一生的英文基礎其實是從非學業方面的興趣奠定下來的。因為熱愛,所以我必須把週邊的相關知識納進來。」可惜的是,強調升學讓培養能力這件事變得枯燥和無聊。
對雅萍來說,當年就讀北一女,表面上顯得很「光榮」,但除了它是個第一志願,她骨子裡真的不太知道為何而光榮?現在回想起來,雅萍對北一女這所學校,竟然毫無感覺。
其實,在演化論發表前稍早,對聖經該怎麼解讀,已開始有另類聲音,雖然一開始只是小眾。聖經歷史批判學(historical-biblical criticism)在十八世紀萌芽,最初在考察《創世紀》時發現,其文字其實是根基於更早期、不同的來源整合編撰而來,並不是如大家所認定,是由身為神和人之間的媒介先知摩西,受到上帝的啟示而寫下的原創作品
二○○八年七月底,一群大學生來基地參觀,孩子們想到,應該要提供簡單的飲水,就在樓下泡起冰紅茶,同時也想到要給主持人一杯水,而那杯水送到二樓門口,忽然就停住了,因為送水給主持人,必須通過教室裡那些參觀的大學生,阿勝看到整個狀況後,率性的把杯子拿起,說:「我去。」這樣率性的阿勝,開口閉口卻是:「我很壞,我是壞孩子。」
小瑜跟阿勇同齡,也是玩伴,可以一起打球、一起聊天、開玩笑,有事情的時候也會互吐苦水,兩人特別喜歡玩追追打打的遊戲。在基地好幾次,兩個人玩著玩著就起火花,他們總是很快氣消,互相道歉,馬上又玩在一起。我們看著兩人那麼容易就忘記了剛剛的爭執,可以完全不計前嫌的和好,又那麼容易又起衝突,實在覺得他們這樣也很辛苦,要怎麼幫助他們跳脫這個「魔咒」呢?
很多人都以為跟青少年相處,只有在孩子課業需要幫忙或與人有衝突、抽菸翹課、不想回家,跟人吵架打架…總之就是「有狀況」時,大人才能發揮作用。但在基地,我們不只陪孩子學習、處理衝突;更多時候,我們就是真實的和孩子一起生活、照顧孩子,陪他們面對生活中各種大小瑣碎的事情。
「女孩子愛上了誘姦犯」的故事隱喻殖民∕受殖者主客關係的弔詭論辯。透過「愛上」,受殖者想像自己由客轉為主,不再需要踩在受害者的位置;透過殖民賜予的松鼠滾輪跑步機,受殖者以為有夢最美自己可以當家作主。「如果老師願意喜歡餅乾,餅乾就有人喜歡了」,甘願受殖只為求一個歸屬,甚至以為只要心甘情願就不是受殖
來基地的孩子背景不盡相同,但沒自信常是共同的特質。孩子們常自我解嘲:「習慣了」「我就是個邊緣人」「我就怪」…。這些經年累月累積的挫敗,成了孩子發展與學習的阻礙。看著孩子落寞的眼神,我們很不甘心!所以我們開始帶孩子看《怪咖系列》 紀錄片,透過怪咖們與眾不同的故事,帶孩子突破外在的框架,試著轉變看自己的眼光。
基地的青少年們,多來自資源不多的家庭,對這些孩子而言,生活(甚至生存)的擔憂就已經夠多了,為什麼我們非得在基地唯一的必修課──論壇──中,和他們討論「死刑」這種抽象又看似遙遠的題目呢?而我們又能如何與小孩一起思考,死刑存廢和社會中「每一個人」的關係?
水圳旁、喬木下,今年的430非常不一樣!4月30日國際不打小孩日當天,竹北市東興圳綠園道紮起了一座座百合色的帳篷,襯著綠地十分好看。微風中飛揚著青剛櫟的細小花瓣,耳邊輕快童聲傳唱著:Give me five 我愛你,Give me five 疼惜你 阮的家,真溫暖,共你抱,尚愛你